2024年3月7日

    在他猛击我小腹的一刹那,我已知道是什么命运在等候着我……

    不!我说错了!又或者应该说:在我第一眼和他那似荒原之狼的眼神接上的那一刻,我就已知这是必然的结果.

    在我仍未把直刀拔出前,我已很清楚我绝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我还是把刀从黑漆刀鞘拔出.

    也许,被誉为「北村流」百年罕见的天才女剑士的我总不能在被如此轻蔑眼神挑衅而不作出反应吧.

    也许,我当时认为我仍有一丝的侥倖取胜机会……

    不!我不能骗我自己!

    我半点机会也没有.

    我当时已完全有被一刀斩杀的觉悟,然而,我仍是拔出了刀……

    然后,我发觉我的刀尖在微震

    我的手在震……

    不!与我的手无关……

    震,源于我内心……

    还未交手,我已经输了,输得如此彻底……

    汗水自额角渗出沿我的面颊淌下再自我衣领处滑下把我的缠胸布濡染了,黏着的乳头不自主的变硬…我突然感觉的的脸热起来.他大概也发觉了,那双狼眼发出轻视的目光.他是已洞悉了我袴下也已同样濡湿了吗?

    我把下唇紧咬,身体向前微倾,作出奋力一击的准备……

    『吔!』我的刀斩向他的眉心!

    我看到他身形以飞快的速度突前中右手把太刀从刀鞘向前拔.

    我知道他是绝对可以一刀把噼成两截的……

    死的觉悟,生的留恋……

    然后是小腹处的剧痛……

    我屈膝跌跪在地,手已无力再紧握我的刀而任由它丢落在地上……

    他没有杀我.事实上,他的刀没有真的出鞘,而是以刀的缘重击在的的小腹上.

    在他剥去我的外裳,直衣和下袴,再扯去我的缠胸布时,我的泪水从眼眶滑出.

    完美的碗型乳房被他粗糙的手把玩,乳沟被他舌头黏吻时我闭上了眼睛……

    草履被摘掉,只穿着雪白靴下(袜子)的双腿被分开……

    他的阳物开始进入我身体时仍不断拨弄着我腋下浓密的毛发……

    喉部只能发出「咯咯…」的声音,连作出最起码的抵抗也乏力……

    我稍微把双目睁开一线:他的脸凑了上来,黝黑粗糙的皮肤,刺鼻的体味,扎人的鬚荏……

    『呜………』在那一刹那来自下体的剧痛时,我终于发出了悲鸣.

    他稍顿了顿,大概已发觉我是无垢……

    二十二岁贞洁的身体第一次被男人玷污……

    之后,我就躺在那裡,感受着他粗犷的冲刺….

    他的肩膀在动,我的乳房也在浪动,双方都在无声中完成了交媾……

    他从我身体拔出,把馀下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胸脯和脸颜上,就一声不响的穿回衣服

    『请你杀了我!』仍全裸仰卧在地的我以平静的声音提出了请求.

    他却只冷笑了一声,从我身边走过向北方不顾而去……

    同门发现我的时候,我仍是全裸的躺在那裡.

    『千织小姐,是谁干的?告诉我们!一定不会饶过那傢伙!』

    我却突然笑了,完全失控地笑…….

    他们用木头车把我从发生那事的田野送回道场的路上我一直一言不发.

    先不说我不知道那人姓甚名谁,即使知道也绝不会告诉他们.

    何况,即使我告诉他们也没有用;他们只会成为他的刀下亡魂.

    回到道场时,那裡已是群情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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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千织小姐实在太可怜了……』

    『对方一定是用了什么妖法!否则,以千织小姐的剑术修为…』

    『很难说,一山还有一山高……』

    『胡说!我们北村流的剑术哪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浪人!一定有诈!』

    『可惜馆主不在,不然,有那傢伙好看的……』

    『千织小姐也太令北村流没面子……』

    『住口!千织小姐是馆主的掌上明珠,岂容你们如此贬低!』

    『够了!』所有人都被我大喝一声吓倒了.

    我把目光扫向在场所有人.

    『我只是想问:如果今天被污辱的不是馆主的女儿,而是一名普通女门人,你们会要怎办?』

    『这个……』大家面面相覤.

    『会命令她切腹吧!』我说.『为什么我会例外?』

    『可是小姐是馆主的……』

    『不应有分别!』我说.

    『不,小姐,对方是绝顶高手,这不能怪小姐.而且胜败乃兵家常事,小姐定可复仇雪耻,争回本门的名誉……』

    『错了!我败了,不单是因为我的剑术不如他,而是,我是更自愿败给他的!』

    『什么?』

    我冷笑一声:『我不但甘心败于他,而且是渴望被他抱,被他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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