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醉醺醺地剥开我的衣服，嘴里依然喊着冬妮娅的名字。
我哭了，但是我没躲开。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师母了，可是，没关系。
老师，不，洛长河，至少，这样我能和你有一次。
五年了，你一定不知道我多想把身子给你，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要了我的第
一次，但是起码有一次也好。还有，至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一个长得像年轻版的
你的男生——虽然他是用篮球队长的身份来追我，但是我喜欢看他滑冰。
另外在那以后我介绍他做了你的学生，其实我原本希望和长成他这样的男孩
子滑双人滑的。
他压在了我身上，他进入了我的身体，他抽插，他撞击，他粗重地喘息。
而我叫床了，开始声音很小，好像蚊子在哼，但后来就一点点放肆，学着我
听过的董姨的叫床声。
而最后那叫床声变成了我自己的，时而哀婉低回，如泣如诉，时而高亢悠长，
如歌
「冬妮娅，冬妮娅……」
那天是我的排卵期，但是我依然想让他射在我里面，甚至是有点期待。
没关系，最多明天和李斌做时允许他不带套，他一定很开心。
只是，只有这一次。
明天，或者一会儿，他又要压在师母……不，那个叫做董妮的风情万种的成
熟女人身上。
她才是真的冬妮娅，而我只是个代替品，甚至连代替品都算不上，他只是把
我认成她了而已。
总之从那时开始我再叫她做师母了，就按着家里的称呼叫她董姨吧。
完事之后，他在我身上睡着了。我默默地用最小的动作把身体抽来，先是帮
他整理好，然后扶他到床上，再收拾好自己。
等到董姨和卉卉回来的时候，我的脸上只是微微有些红。
甚至那时我的手也是干干净净的，不要说自己的淫水，就连洗过手的水珠也
没有，比今天董姨在客厅撞见我时干净多了。
所以，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出我所料，那天晚上，他果然又要了董姨，我还是躲在外面听，然后躲在
卉卉的下铺用手指自慰。
同样不出我所料，转过一个月，我的大姨妈没有来，试纸上的两道杠清清楚
楚地告诉我我怀孕了。
李斌出钱陪我去的医院，然后他就和我分手了。
所以很好，一切都没发生过。
2
我睡着了吗？不知道。
每次在床上手淫到高潮之后，身上总是会软洋洋的，但是意识却会飘飘荡荡。
我似乎梦见小律了。
吕律，人如其名，那个自我约束得有些让人难受的家伙，总是给自己定各种
千奇百怪的约束规矩，比如做她的男朋友就不能和她上床，但是可以和她接吻，
而她会随时愿意被那些不再是她男朋友男人操，但是，一旦分手了，他们就不能
再吻她的嘴唇。
我觉得她脑子有毛病，可她说没关系，她相信总有人会懂她的意思。
或许是吧。
总之不久之后，小律的初恋男友，校篮球队的大前锋张子博就向她提分手了。
分手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和她上床。
她同意了，大大方方的，只提了一个条件，要我在旁边帮他们摄像，给她做
个记录。
她说算我倒霉，因为我是她最好的或者唯一的朋友。
所以我看着白床单变成了红色，她出了好多血，虽然比大姨妈少，但比起一
般人算是多了，和我第一次差不多。
她忍疼的样子也和我差不多，甚至把张子博的后背都抓破了。
可能我俩都是属于处女膜比较厚而且血管比较丰富的那种吧。
嗯，没错，那是她第一次。
张子博却不知道，直到他发现自己后背疼，再看到床单上的血，才觉得自己
捡到宝了。
「小芳，看，这是我的成人仪式。」小律指着身下的血朝我咧开嘴苦笑。那
时，张子博从后面抱住了我，开始搓我的奶子——或许他觉得小律叫我过来，就
是想要他这样。
好吧，我没抗拒。
张子博当着吕律的面对我说想做我男朋友，他说知道我喜欢打篮球的男孩子。
我看了正在给张子博口交的小律一眼，她没说话，只是专心吞吞吐吐，吧唧
吧唧地吃得满脸很陶醉。
所以我说好。
他是他们队里第四个做我男朋友的，无所谓，其实谁都一样，疲惫的时候能
有个人抱抱，作为回报给他干一炮，蛮好的，反正谁也没想真的在一起。
所以我告诉他，以后要是愿意和小律玩，我不介意。
「小芳，你猜我今天发现什么了？」张子博开始按着我的腰干我的时候小律
对我低声说。那时我我
我哭了，但是我没躲开。
我知道他把我当成师母了，可是，没关系。
老师，不，洛长河，至少，这样我能和你有一次。
五年了，你一定不知道我多想把身子给你，虽然我知道你不可能要了我的第
一次，但是起码有一次也好。还有，至少我的第一次也给了一个长得像年轻版的
你的男生——虽然他是用篮球队长的身份来追我，但是我喜欢看他滑冰。
另外在那以后我介绍他做了你的学生，其实我原本希望和长成他这样的男孩
子滑双人滑的。
他压在了我身上，他进入了我的身体，他抽插，他撞击，他粗重地喘息。
而我叫床了，开始声音很小，好像蚊子在哼，但后来就一点点放肆，学着我
听过的董姨的叫床声。
而最后那叫床声变成了我自己的，时而哀婉低回，如泣如诉，时而高亢悠长，
如歌
「冬妮娅，冬妮娅……」
那天是我的排卵期，但是我依然想让他射在我里面，甚至是有点期待。
没关系，最多明天和李斌做时允许他不带套，他一定很开心。
只是，只有这一次。
明天，或者一会儿，他又要压在师母……不，那个叫做董妮的风情万种的成
熟女人身上。
她才是真的冬妮娅，而我只是个代替品，甚至连代替品都算不上，他只是把
我认成她了而已。
总之从那时开始我再叫她做师母了，就按着家里的称呼叫她董姨吧。
完事之后，他在我身上睡着了。我默默地用最小的动作把身体抽来，先是帮
他整理好，然后扶他到床上，再收拾好自己。
等到董姨和卉卉回来的时候，我的脸上只是微微有些红。
甚至那时我的手也是干干净净的，不要说自己的淫水，就连洗过手的水珠也
没有，比今天董姨在客厅撞见我时干净多了。
所以，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出我所料，那天晚上，他果然又要了董姨，我还是躲在外面听，然后躲在
卉卉的下铺用手指自慰。
同样不出我所料，转过一个月，我的大姨妈没有来，试纸上的两道杠清清楚
楚地告诉我我怀孕了。
李斌出钱陪我去的医院，然后他就和我分手了。
所以很好，一切都没发生过。
2
我睡着了吗？不知道。
每次在床上手淫到高潮之后，身上总是会软洋洋的，但是意识却会飘飘荡荡。
我似乎梦见小律了。
吕律，人如其名，那个自我约束得有些让人难受的家伙，总是给自己定各种
千奇百怪的约束规矩，比如做她的男朋友就不能和她上床，但是可以和她接吻，
而她会随时愿意被那些不再是她男朋友男人操，但是，一旦分手了，他们就不能
再吻她的嘴唇。
我觉得她脑子有毛病，可她说没关系，她相信总有人会懂她的意思。
或许是吧。
总之不久之后，小律的初恋男友，校篮球队的大前锋张子博就向她提分手了。
分手之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求和她上床。
她同意了，大大方方的，只提了一个条件，要我在旁边帮他们摄像，给她做
个记录。
她说算我倒霉，因为我是她最好的或者唯一的朋友。
所以我看着白床单变成了红色，她出了好多血，虽然比大姨妈少，但比起一
般人算是多了，和我第一次差不多。
她忍疼的样子也和我差不多，甚至把张子博的后背都抓破了。
可能我俩都是属于处女膜比较厚而且血管比较丰富的那种吧。
嗯，没错，那是她第一次。
张子博却不知道，直到他发现自己后背疼，再看到床单上的血，才觉得自己
捡到宝了。
「小芳，看，这是我的成人仪式。」小律指着身下的血朝我咧开嘴苦笑。那
时，张子博从后面抱住了我，开始搓我的奶子——或许他觉得小律叫我过来，就
是想要他这样。
好吧，我没抗拒。
张子博当着吕律的面对我说想做我男朋友，他说知道我喜欢打篮球的男孩子。
我看了正在给张子博口交的小律一眼，她没说话，只是专心吞吞吐吐，吧唧
吧唧地吃得满脸很陶醉。
所以我说好。
他是他们队里第四个做我男朋友的，无所谓，其实谁都一样，疲惫的时候能
有个人抱抱，作为回报给他干一炮，蛮好的，反正谁也没想真的在一起。
所以我告诉他，以后要是愿意和小律玩，我不介意。
「小芳，你猜我今天发现什么了？」张子博开始按着我的腰干我的时候小律
对我低声说。那时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