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为人知的循环之诗情的无尽炼狱(2上)

    「老厨子」看到诗见了自己的样子竟然圈红了,对女孩的心理反而有点把握不住了。他从来不靠自己的外表引女,但是他「接触」过的女没有不心塌的,他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但他不知道这次他的样子反而给他忙。

    「啊,」诗轻轻惊呼声,她根据身后男的姿势,感受到自己搁放的状物就是男殖器,不由得面红耳赤,然后纠结起来。

    诗沉默了会,说,「……我是直子……」

    「直子?」连沉思会,试探的问到,「为什么是直子?而不是阿绿?」(有的《挪威的森林》译本把绿子翻译成了阿绿)

    边给诗按摩后背,「老厨子」和诗不经意的聊起来。

    「你是说绿子?」现自己和他竟然看过同本书,这种默契让诗会心笑。

    记忆已经有多次体验,这个男又让诗种说不清的信任感,说来诗对他也没那么抗拒,女孩只是觉得太快了吧,招呼不打就进来的话和前面那些男有什么区别嘛,诗暗自撇撇嘴。

躺好别,闭睛好好享受。」男并没有把罩给诗来。

    「你说说,自己是谁?」

    诗顺从的在柔软的床趴好。

    经过男的涂抹,诗的后背涂匀了层亮亮的油膜,反板的灯,虽然还有几道淡淡痕,但更显异常。

    诗着身子和个男正常的面对面。她羞涩的垂睛,但随即鼓起勇气抬看向对方,长长的睫微微的颤着。她想伸手掩住口,又觉得多此举,自己全身早就被看了。

    「我叫李诗,我……」

    看着心理恢复健康状态的女孩如此明艳照连也差点把持不住想要把女孩直接「就」。

    因为自己没说同意,那个男后也没有侵犯自己,还被他的同伴嘲笑。想到他诗暖,来,对那个老杆甚至产种奇特的感。

    俩讲的什么?刘凤和丽娜坐在边的椅子,她看了看丽娜,丽娜摊了摊手。

    只有她肩部和前残留的道道红斑好像在诉说女孩刚刚经受非的摧残。

    这时她感觉男没有进步的作,只是暖的手在自己的后背揉捏了起来,诗松了口气,对男涌现种感激之,还有点冤枉好的愧疚。

    诗忽然有种奇妙的感觉,男在自己耳边的呢喃好像有神奇的魔力,他对自己说的话都是对的,但是自己陷在循环永远逃不去,还不如直子还能选择,我又怎么拯救自己,怎么变好呢?

    男了诗罩,让她翻转过来。

    「我知道,不是说现实,我说从你看过的书、影视剧物,你觉得自己是谁?」

    诗想起寝室夜聊,寝室姐说起过那种什么异spa的按摩服务,说有专门针对女的,传说校有去尝试过,回来说很爽很爽,自己还不敢多问,后来在看到过绍泰密spa的文章,面的描写堪比黄小说,看的自己面红耳赤。

    前的女孩面致可,瀑样的黑随意散落在床,她眉如远,像羞绽放的解语,再不复之前空、了无气的表

    但随即诗又沉默了,「不,我不是绿子,我就是直子……」

    连觉得自己已经把握住了女孩的想。他俯身子,趴在诗耳边轻声的说:「不,你不是直子,直子救不了自己,而你能,你会变得越来越好,我会明给你看的。」

    男先打开玻璃瓶的盖子,倾斜瓶口,并不断移位置,使得这些无透明的油状液体均匀倒在诗削瘦的背。然后他跨坐女孩的

    终于看到直为自己服务的男的样子了,前的年男看起来并不帅,甚至有点老实的感觉,看着还有点悉,诗忽然感觉男次循环现自己的老杆挺像的,当然老杆比他黑多了。

    男在柜子翻找着,拿各种瓶瓶罐罐,倒来倒去,还用玻璃搅拌几,看的刘凤后他拿着两两小个深玻璃瓶走到床前。

    「老厨子」深口气,稳住心神,又趴身子对诗低声耳

    然后男也脱了衣服。看到男体那巨,虽然是疲软状态,也有自己小臂那么长那么,刘凤惊讶了嘴,却现丽娜并没有什么表,看来他俩有过啊。

    不能睡,睡着切又重来了,这个又会不认识自己了,甚至自己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怎么找到他。莫名的悲伤再次涌,诗的泪不由得来。被打破神坚壳后,诗神反而更加脆弱起来。

    后背捏骨、擀皮,诗舒服的轻哼起来,她感觉自己放松极了,甚至有种要睡着的感觉。

    自己在这个男面前是什么样子,他会不会嫌自己不够?诗的心还有点忐忑,对这个男,诗种说不清的愫,肯定不是,但说是也不对,哪有这样男女赤身相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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