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护士的自己知道粪便在体太久,对身体是不好。
但是却也忍不住抱怨起这种爽感所带来的疼痛感。
几经折,屎条军总算都了屎,只留满屋的臭屎味,当然是素便的关係,
尤其昨晚吃喝不少,又是鱼又是酒。混杂来的味道特别难闻。
阿满伸手拿起旁的厕纸,擦拭了屎,还连擦了两次才确认净,
只是这么拉,膝盖小酥,差点站不起身。
站起来的阿满,等不了之后,才打开便所的木门,走阶梯,往浴间而去。
当然是冲冲冷,洗净屎跟浑身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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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
几分钟前当阿满狂奔门时,阿昌伯伸伸懒腰,从床坐起。
低看着没穿裤的半身,懒较着对着自己,阿昌伯伸手握着懒较套弄了起来。
回味着昨晚,在吃了顿饱后,没想到自己的懒较也跟着吃了顿饱,
不对,是两顿饱。
庄不同角的两个查某,像是两块沃程度不同的良田,
但同样在自己的这根懒犁田,唉唉叫。
吃任是意外,吃了厝的阿满更是意外。
阿昌伯床,看着还挺着的懒,心想昨暝的好康,辈子不知道能遇到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