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伤痕。尤其是在自己的双,她喜欢捧着自己的,看着献点点渗
的样子。」
「啊…」盈烟难以置信的听着我的话,羞涩说道:「双是女身体的
标志,她怎么会这样作践自己。」
「我说过,她不是在作践自己,只是她只有通过这个方式,才能泄心
的焦躁。说起来,盈烟的双可以算是她自己看重的了,因为她的双有
奇特之。」
我面对着这个前经事的女孩,突然颇有兴致的对女的双品论
道:「虽然平时胭脂双并不硕,甚至有些瘪。然而,当她们遇到了的
刺激的时候,双就会急速膨胀至平时的数倍,这种巨的反差在女身极少
现。」
「那难怪,汤贵会对胭脂的身体念念不忘。可是,不是每个女的双在受
到刺激的时候都会变吗?就像…」盈烟顿了顿,突然低着小声说道:
「就像今早,我就觉得他们好像比平时沉了点点。」说完,低着的神,
有意无意的看着自己耸的双,就好像是在暗示我的目样。
「嗯,双受到刺激会膨胀,本是每个女都有的特点。但盈烟的双
在平时,只算得是盈盈握而已。然而,当她的双被触碰,尤其是当我以前
挑逗她的的时候,她的双就会立即变数倍,而这个变化过程,就像是两
只河豚遇到刺激样变化,这会给男种无描述的感受。」
「你的真的没有碰胭脂吗?」
「没有,和我预料的样,他自始自终没有站起来,只是在池反复
自渎了很多次。」我顿了顿说道:「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胭脂已经走了。事后,
他不敢问起那晚的形,而我们为了让他安心,直只说是那晚他烧昏产
了幻觉。因此,他才管她叫绮梦。」
盈烟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的道:「如果你当时知道,这事会困扰你的
辈子,甚至导致他的自,那你还会这样吗?」
我了,说道:「如果那晚我不这样,那仔那时可能就了。」
盈烟明我的话,轻轻点了点。
「你把睛闭。」
「这是作何?」
「叫你闭你就闭嘛,」盈烟的话语间,有不易察觉的异样绪。不
明就的我虽然好奇,但是却没有再问什么,而是依言闭了双。
前的黑暗,让我的识更加敏感。我仿佛听到盈烟似乎在找什么样
翻弄着包裹。不过这样的等待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我就听见盈烟柔软的声音
说道:「好了,可以了。」
间的灯,多了几盏。本来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此时突然阵晕眩。在
短暂的失明后,我的前缓缓现了副绮丽的画面。在距离我丈不到底间
央,个身穿宝蓝绸缎衣服的少女,此时正低着,抱着把琵琶,坐在那
。
这把琵琶是盈烟随身带着的,青葱般的正在缓慢的拨弄着琴弦。然而
此时我却无暇再关注她的琴技,因为少女的衣襟,此时已经被解开,宝蓝的衣
领从两边分开,将她的半个身,赤的毫无保留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盈烟的肌肤很,就像她的名字的烟样,轻飘飘的。而少女身体的曲线,
此时更像是从焚的炉子飘的烟雾样婉转妖娆。肩如刀削,盈烟的双肩
包满却不显得壮硕,恰到好细的双洁的臂,和肩相得益彰。纤细的
腰肢,此时虽然尚且还被外衣包裹,但即使这样,你也可以感受到其的柔腻。
然而,盈烟身体的这些妙,只要你是个正常的男,就不会注意太久。因
为无论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此时此刻,都会被盈烟前所来的那对
的引去你的目。
对于般女子来说,了就难免有些瑕疵,要么是像成年那样的
微微有些沉甸甸垂,要么就是像院那些靠对豪卖弄风姿的女那样,
微微有些外扩。但面前盈烟的,这饱满得就像是两个透的瓜般挺立在
前,这傲的,我原以为只有曾经在胭脂身才能看见。
她的确很像胭脂,然而所不同的是,她的身有着种似乎是与俱来的诱
惑力,这种诱惑不是因为她的放,反而是因为此时她的羞涩。盈烟喘着气,
少女的身体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她低着努力回避着我的,然而深呼所带
的身体的微微扭,却正好清晰的刻画着少女的心世界。
面对盈烟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