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那你现在给我跪到调教室的钉板去,直跪到亮,不准睡觉。
这算不算你想要的刁难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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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低故意装作委屈:「那就算嘛。」
「那还不快去!」她轻轻踢了我脚。
我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爬去拿了钉板,跪在了面。
而吴小涵看着我如此听话,了不知是什么意味的微笑。
值得庆幸的是,吴小涵就这么渐渐恢复了 S 的模样。
之后,她甚至开始用我被阉掉的这事来羞我了。
有次班回到家,我跪在她的面前正准备为她脱跟鞋的时候,她竟
然用脏脏的鞋底蹭起了我曾经在的那个位置的伤口。
「没了的感觉怎么样?」她戏谑问道。
「我……开始习惯了……蛮幸福的。」
她却突然用鞋跟钻向了我还痊愈的伤口,瞬间就让那创口又来。
「啊……疼……」我来。
她却忽然因此来了施的望,边踢着我剩的那个,边羞道:
「小,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剩的那个也割了呀?」
「嗯嗯。」我答应道。
「就不阉,哈哈。我就想看你,看你火焚身,却现自己根本没有
的可怜样子。」
「哦……」被她那么说,我像个丧了气的皮球,低了脑袋言不。
她此刻竟然又用鞋跟捅起我的伤口来:「话说起来,你现在没了,再也
没资格称作个男了,你知道么?」
「嗯,我知道。」虽然很是委屈,但是某种程度也是事实吧。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女会要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了,知道吗?」
「知道。」
「就连女 S 都不会要你 M 的吧?连都没有,有什么意思呢?」
「噢。」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落了。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看到你都觉得恶心。」她说着,又用鞋底狠狠
踢了空空如也的体。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几个字像是横冲直撞进了我的脑。
似乎,直到此刻,被阉之后本该有的失落和难过,才终于全部爆。
我的小涵姐也不会要我了?
虽然我知道这确实是种可能的来,可是真正听到从她的口说,我的
脑还是瞬间被清空了。
我无真正想象那种世界崩塌的可能。
在那瞬间,泪飞速涌了来——甚至,我自己都没来得及尝试忍住泪
。
泪涌的两秒钟之后,我还呆呆跪在原。
我忽然又觉得,概还是该忍住泪的吧。
不然的话,她是不是会脚把我踹开,说「整就知道哭,真恶心」,然
后让我滚呢?
可是,事实是,吴小涵竟然立刻就蹲了身子,把我的脑袋抱到了她的怀。
我毫不抗拒躲进她暖的怀抱,埋入她柔软的脯,将泪弄得她衣襟
到都是。
「好了,小冬瓜,我不会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羞你的,没想
到说话太过分了。」
「没事……」我哭着说:「我知道你有资格不要我的,我知道我是不配留在
你身边的。」
「被说啦,好吗?我刚才真的只是为了羞你而已。对不起。我知道我不
该拿这种事开玩笑的。」
我还在不住啜泣:「没事,小涵姐。我知道你只是开玩笑。是我太敏感
了。我只是说,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也没关系的。是我太敏感了……」
不知为什么,从前若是吴小涵说「不要我」来羞我,我似乎都不会那么敏
感——我知道这只是羞的部分而已。
也许,自从被阉了以后,我真的从心底觉得自己留在她身边的资格又少了
分,所以才会如此害怕被吴小涵抛弃吧。
也许,是我心知道,现在的这个阉徐洋,是真的不可能再有正常的
,也不可能有任何会接受的吧——现在,吴小涵真真切切是我的切,是我
的整个世界,是我全部的寄托了;如果连她都不要我,我真的只能去了吧。
还好,此时此刻,她那真挚的神似乎在向我明,她并不会离开我,并不
会离开这个卑微的我。
对于来已经什么也不了的我,也只能抓住此刻的暖,深深埋入她的怀
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