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 Mating Order(09)

愉悦的声音。

    「啊啊啊姊这样子好」

    「因为后辈的耳朵好吃好好吃唔姊我好喜欢哈啊」

    即使意识恍惚,儘管他完全分辨不姊的意思,但听到芥的口喜欢两个字,立的心还是忍不住揪了,甚至连身体也现稍纵即逝的片刻空档,好像在响应心裡的喜悦样---不过立觉得姊应该很难察觉刚刚那瞬间的反应吧,毕竟现在自己都已经变成那样子了。

    但对立来说,无论她有没有感受到自己突的异状,这都是前所有的崭新体验,至少立自己可从没遇这样耳服侍的经历,明明只是被姊的搔着耳根、着耳壳、鑽着耳道,快感却不断脑深

    想到这---以现在立的状况来看,或许不是「想到这」,而是稍纵即逝的神经传播空档吧---立就觉得这实在是很神奇的事,先甭说不久前才被她又又呼的,得心裡小鹿撞,老也不争气的液,她仅只用尖来回磨蹭,就能弄得自己连连抽搐。

    而现在连串的耳却又是番截然不同,却又极其相似的体验。

    如果说热吻与搓弄是外在的侵袭,那麽相较之耳就更像隻虫子样,慢慢的透过耳道鑽入立脑,然后再由向外慢慢的将那搔痒难耐的感受扩散去,而芥也很聪明的循序渐进,即使已然佔据风依旧没有躁进,不让立能够更快的适应,而是慢慢的吮、舐,像隻讨厌的寄虫般挥之不去,却又因酥的快感而无抗拒,形成异样的关係。

    立入的感觉---更正确的说,儘管很明显的他战力并不比前的芥,但他还是知道那究竟是怎麽回事的,可是现在的他明明还没进入姊的体,明明还在前戏,只是又又吻又垒,那感觉却简直像已经跟战数回样,充满了紧绷的疲累,还有与之俱来的充沛快感。

    先前堆积在股间的刺激,如今就像芥的刻意算计般起了连锁效应,让她即使行都对敏感的立有绝的作用,让已经在抵抗肿胀股间的立,如今还得继续忍受不断热的脑,以及越来越恍惚的意识。

    对如今的立来说,也许好的对应就是完全放手,让芥完全掌控场面吧,但稍早前才喇喇姊放话,也让立无论如何都不想轻易的弃守,哪怕只是愚蠢的螳臂挡车,他都想让姊感受到自己的尊严---儘管可能微小到被立不由自的快感反应给淹没。

    毕竟两距离如此之近,就算无全盘掌控,但了解个分想必还是不成问题,芥也很清楚自己的优势早已毋庸置疑,或许她现在的行为不仅只是催与诱惑,还有那麽些玩弄立的成分在,想要看看这个在自己面前词的后辈,能将他那可笑的决心坚持到什麽步。

    所以即使早就察觉立嘴角关不住的,芥还是毫不犹豫的向着立的敏感带进攻---看着后辈的样子,他还真不是普通敏感---股间简直就像要冲破裤般的肿胀,即使不伸手来碰触,也能现正在颤抖的分身,身体也意识的绷紧,很明显的就像在忍耐什麽样,却又拒还迎的以本能的喘息来请求芥的挑逗。

    「忍耐的很辛苦对吧想要你的话就」芥轻声在立耳边说着,让她刻意营造的细软嗓音随着暖的吐息鑽入耳裡,继续搔弄立脑,同时将手伸向裤的拉鍊,暗示自己的来行

    立觉得身体的刺激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难以回答姊那几乎是明知故问的话语,只能用些许的呼噜声与嘟哝来回应,虽然他觉得事已至此,似乎回答什麽都没有太差别了---某些漫画曾有过相去不远的理论,当实力超以计量的极限,无论超多少都只会显示为级的判定,对立来说,身体的刺激也是如此,当体感脚跨越那门槛后,爆表后的数永远都只会停在层的「强」。

    无论是姊的手、润的尖、还是勾的喘息与呓语,都给立带来痺的恍惚快感,以他的角度来看,者其都能带给任意的对象极挑战,能轻易的让姊的目标化为她手的玩物,甚至在顷刻间便喷蓄积的男

    但她却看似锐尽管齐口气对自己使的秘密技巧,而且自己居然还能勉强撑住段时间(虽然随着时间经过,立就越来越不觉得自己能撑去),如果姊有拿真本事对付自己的话,那看来自己还是满有料的嘛。

    也许自称有料是太过厚脸皮了点,毕竟自己被姊弄得快不能自理是明摆着的事实,过往的经验也只能沦为向朋友吹牛皮的素材(但立觉得考虑到的经过,可不能喇喇的吹嘘)而且自己居然还痴心妄想的能够从那次经验裡找能扳倒姊的蛛迹,果然是太真了。

    不过立会这麽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可是(自认)很帅气的在姊面前夸海口(虽然被她现气势就软了去),刚开始手后还自信满满的能以自己的些许经验与,但立的自信很快的便随着时间滴的的被姊消磨殆尽---「没啊,谁叫姊比想像的还厉害那麽多。」如果现在可以尽倾诉,立定会立刻声这麽说。

    自己的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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