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数秒间,他感觉到自己和叔父的间产了某种令心雀跃的连结.
当然,这时候千万不能直接解释成「叔父特意为我准备了这裤」──这
会吓到对於快感於知半解的他,所以他的脑袋刻意绕了个弯拐,给
予这沾裤相当梦幻的解释:居而寂寞的叔父是会自慰的男,渴望手
的他碰巧现了叔父自慰的明。
小悠非常满意自己的说,也就不再去质疑这裤的来历. 他的目从叔
父间移回沾裤,了口口,注视着成年男的液同时脱去裤子和
裤,让起的包来透透气。然后,他两手捧着飘散腥味的红裤,慢
慢将脸贴了去。
「叔父的液……嘶……嘶嘶……呵嗯!」
富羞意的短鸣扬之际,映着的包跟着舒服起,再随着
记叹息边抖边垂。
「叔父……叔父的……嘶嘶!嘶!嘶嘶!呃、呃呵……!」
次、两次、很多很多次的颤──小悠越闻越入,嘶嘶的嗅声越来越
明显,翘抖的次数也不断攀升。当他双濛看向板,似无意识敞
开嘴、伸时,包已完全挺成根可口的竿,火热到再不加以
触摸就会烧起来的程度。
小悠握紧了炽热的包,舒服仰蹭弄着墙壁,紧密包覆住半身的
薄衬衫冒了两颗小小的突起物,那是伴随手作而起的小. 他没有注
意自己的起了,也没空去搭理口,现在他得加速磨蹭,剩余的只
手必须将腥的红裤拿到脸。
「嗯……嗯嘶……嘶噜!嘶……嘶噜……嘶嗯嗯!」
尖传来鹹涩滋味时,他才觉自己不自禁起了裤润──无意
间突破了这层阻碍的激之,让他更加积极以舐臭的裤。
不会,整裤都垂放在仰的脸了。
「嘶!嘶嘶!嘶呵……!嗯!嗯噜!嘶噜!嘶……嘶嘶、嘶……叔父……叔
父!」
柔滑渗入味觉的苦味、直冲鼻腔的腥味,这些小悠初次接触到的刺激让黏
糊糊的脑袋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