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这条滚烫长到吓的物,完全符蒐集各种角的猎奇品味
,捅破了伸手的迟疑,她意外觉自己还颇为享受。
阳物裹满弦子的腻浆,漱节毫不在意,甚至还有点喜欢。
从少女的膣深刮的浓烈气味,与舐、揉捏外时尖所沾染的并不
相同,她很珍惜套弄着,直到渗沫子,鲜烈的气味飘散开来。
漱节越套越快,甚至忘记要趁盟仙、脑袋晕陶之际灌点汤,弄
混他对决战的记忆片段,嗅着微刺的膣浓,忍不住伸舐几,颗
似的尖有些,令她兴奋得要泛起皮疙瘩。
耿照闷声低吼着,蓦浓浆喷,漱节及时避开,只溅了些许在颊畔嘴角
,其余全被她本能捂住,了满掌腥浓。
「好……好烫!」
她几乎以为要被灼伤,吓得要甩手又不敢放;片刻确定不致烫伤手掌,微微
摊开,掌心牵得蛛也似,无论挂在间的液,抑或积在掌颇有些份量的
稠浓浆,都像极了从「亿劫冥表」
滴的贵重液体,那让岛男子求取回去,抹在杵尖构的纯之源。
漱节已快忘记漦龙浆的模样了。
回过神时,她才现自己着泪,将掌的阳舐空,辨不它的滋味
,但喉管腹间隐约可察的热是真实的。
帝门快完了,漱节。
在你手。
(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即使身着亵服,髻蓬坠,依旧艳雍的伸
手抹去泪痕,不顾雪靥沾残,褪去黛青的薄纱袖衫,浑圆的
肩,整个趴到少年两之间,抓着略消的阳物塞入檀口。
耿照才刚完,杵尖极是敏感,入她凉滑润的小嘴,被尖阵钻搅,
忍不住「嘶————」
的长长声,得挺起腰杆;勉力抬颈,却见两之间窸窣阵,从
翘起的黑褌之,剥两瓣雪酥的股,形如桃,浑圆手,没有半
点压皱赘痕,璧也似的莹润肌让本已巨硕的股更加满,低斜的腰枝却又
细又薄,差点就显得比例怪异,但在漱节身,就只是令焰烧而已。
被她踢挣的黑褌裤底,拉开条晶亮液,垂坠甚长始终不断,可想见
连着户那,成了什么样子。
耿照不知她何以突然,像妖刀赤的牵肠,否则个守身自持、雍
婉的贵,怎会转成了无边的尤物?无力推避,急道:「宗……宗
且慢!你是不是……身子有什么不舒服,是不是嗅了什么烟气……宗!」
漱节褪去身拘束,跨少年虎豹般结实的腰间,手握抵紧,巨
量涌的浆了满手都是,裹着浆腻坐落,但比新剥煮还的杵尖委实太
过,沛的泌润并减轻小被撑开来的压力。
她抿着声呜咽,感觉又像了回孩子,咬徐徐坐,刮得户又疼又
;坐了老半没见到底,似都要捅近了,低看,居然还有半截,
失:「怎能……怎能这般长!这要全进去了,岂有命在?」
但弦子和丫们毕竟没,咬着牙继续,直到坐实的瞬间才长长吐口气
,入耳竟似,耳根都羞红了。
耿照都不敢,他与弦子有体之缘,还带她见过了木叔叔,虽与红
、宝宝和姊姊都订有鸳盟,誓今不离,但丈妻妾亦属寻常,在他心
,弦子早就是这个家的份子。
漱节不但是帝窟之,更是从小收养弦子,传授她武艺之,对弦子的青
有加,明显也与其他潜行都少女不同,连受器重的绮鸳也比不,乃至引起
琼飞嫉妒,屡次加害。
这样如师如的个,自己竟与她有肌肤之,船舱那时尚与弦子定
,倒也罢了;的荒唐景况,就像背着宝宝染小师父般,岂非了
常?漱节缓过气来,双手按他腹肌,夹得臂间贲起两座变形的绫球,尖端
昂翘,隐约浮两颗蓓蕾形状,将抹缘撑离数寸,小巧的肚脐清晰可见,
桃似的雪股慢慢起。
「盟勿忧……妾身……这是为……为您疗伤,盟……唔……千……千金
万贵,不有失,妾身菟愿託……啊……愿託乔木,盟切莫放在心……啊…
…好胀……怎能这般……啊!」
慢慢厮磨是要命,漱节并非通媚术才如此,而是久与男子欢,窄
小的道不习惯异物侵入,遑论被撑满至此,只得慢来;磨得片刻,雪的
不住轻颤,只得放得更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