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老鸨声吆喝,那两舞女便鱼贯朝着后屋走去。穆桂英此前不
是被关在牢笼,就是被强迫在前卖,却不知后屋在何,只能跟随着其他
姑娘的脚步起走去。
走过条弄堂,穿过个半月的拱门,似乎到了勾栏坊的后院。这竟种着
许多草,由于终不见阳,这些草都是无打采的。草有条小径,
走过小径,便见到齐齐的两屋子。
“间两个,快进去!”老鸨挥道。
穆桂英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便跟着前面那个姑娘齐走到间屋子前。
“穆桂英,你到这间来!”老鸨站在其个门前,那屋子。
穆桂英只能转过,将门推开。正要跨步进去,忽然老鸨把将她拦住了,
道:“世子吩咐了,你卖次身,价格是两黄金。但这两黄金,不能抵
扣你前次欠在这的银子。对了,我已给你算好了,次你欠我们千百
两黄金!”
穆桂英听这个数字,不由惊得冷汗直冒。原来,被潘贵扔子的那
晚,她居然被两百多同时,真是委屈了自己这副身子了。“可是……可
是,我又该如何补这许多黄金?”穆桂英吓得嘴都不拢了。
“这我可不管,”老鸨双手叉腰,道,“谁教你那自己口承诺的?反
正,来个客,我便记你两黄金,至于还有多的,就要看你自己跟他谈价
格了!世子还吩咐了,你若是个月之偿还不起,便将你赤身体吊到府
门口去,让所有都知道你这副的模样!”
穆桂英低,心开始焦急。个月之,她要接多少客,才能补齐这
千余两黄金,就算身居帅之位,个月的俸禄也没有这么多。
“进去吧!”老鸨催促道,“好好梳妆打扮,才好让客拿小费予你!”
穆桂英进了屋子,只见这屋还算宽敞,被隔成品字形的个小间。外
间,并贴墙放着两张梳妆。每张梳妆后面,是扇木门。进了门,
面放着张床,床摊着被褥,从屋挂层如薄雾般的透明轻纱,将床
的景象笼得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