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伯斯将双手放在玛丽的背部,来回揉搓、抚摸,尝试着去感受卡拉克所
的什幺「」。
「很,不是幺?」卡拉克眉微蹙,「感受皮肤之,肌和管的律。」
与卡拉克不同,罗伯斯的触摸充满了男的。尽管有很多会在乎肤,
甚至讨厌玛丽所有的漆黑肌肤,但罗伯斯不是那样的。
许多年来,罗伯斯和数不清的,各种各样的女过床。有身材纤细柔的
尼尔,有满的查隆,当然也有身体结实的芬特。
黑种,是芬特南部的「特产」。他们多身体健壮,刚武有力,擅长力
气,但口总数并不,无论在哪都很抢——也很「抢手」。
芬特是个联邦制家,芬特南部的几个邦自古以来,就直是隶制的
区,至今也没有取消隶贩卖。在查隆和尼尔的联抵制,虽然跨的口
贩卖终止了,但芬特的口易却直存续至今——这和芬特部常年
不安、战事起的政息息相关。
作为那种肮脏的易价值为昂贵的货品,黑种直被压迫在芬特社会
的底层。
(说来也真是矛盾,在对隶贸易青睐有加的们口,卖家也好,家也
好,黑种总是为低的存在,但他们的体却能卖昂的价钱。那是因
为黑种男的体格过,孔武有力。而女又多身材紧致,充满特的魅力,
且耐受力分强。)
在女的方面,罗伯斯的经验就和他远扬在外的臭名致。他当然很明玛
丽单纯作为个女的价值。
——玛丽在是个可以挑男的女。
罗伯斯突然想到,卡拉克其实提醒得没错,除去道尔不算,自己已经有
太久没有碰过普通的女了。况且,即使是海娜(道尔),与她和与
个陌女床的意和感受是完全不同的。
在这个名叫玛丽的女身,罗伯斯明显感受到了这几个月来阔别已久的、
纯粹的男望。
罗伯斯的呼变得急促,手也微微颤抖。
这个女确实不错,真不该时兴起就丢给那几个手的——至少也该在自
己享用过后。
「不是那边,是这,还有这。」明显是对罗伯斯的反应不满,卡拉克的
口吻变得很。他抓住罗伯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