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前,边象征挑逗着那对双峰,边凑近她的耳边,焦急催促着,
「娘,时间不多了,这样去,你和我都会被判负的!快些让我吧!你的
畜女已经忍不住想要们的了!」
看着原本清纯可的红袖毫无顾忌说着这种的语,苏卿的心恍
若刀割;她反手环绕住女的腰肢,尽量轻柔抚着少女漉漉的体,不想
给她造成过多刺激,「我……我明了。这样去也不是,脆,我们就堂
堂正正来场比赛好了,彼此都不能手留!要是还拿我当娘的话,就答
应我!」
苏卿有她自己的打算;只要红袖应承来,她便有不止种方让自己在
这场比赛立于不胜之。
「我答应您,」红袖低垂着,不不愿玩弄着苏卿的和蒂;忽
的,少女似乎想到什么似的双目,「提的规则,并没有禁止自己玩
弄自己,这样说来……只要在娘被判负之前,我让自己『被玩弄到次』
就可以了吧?!」
恍然悟的红袖边遵循着约定,用左手认真挑逗着苏卿,边将右手
伸到自己的股间,远比平时卖力自慰起来;而苏卿虽然很快便看穿了她的想
,却又对此无可奈何,只能边照样画瓢模仿着女的「计策」,边转
望向她,表显得有些哀伤,「红袖,为什么……」
「呼,呼哈?」红袖神离喘息着,羞怯别过,「就像娘我
样,我也着娘……就这么简单,所以,呜哈……就让您的女输掉比赛
吧……」
苏卿不由得眶热——虽然她与红袖间的关系向和睦,可傲娇的少女
平时也很少进行如此清晰的告;而在沦为隶的此时,少女倾注了真的话语
只能让她倍感悲伤,「红袖……」
「哼,就这么想让对方获胜吗?两个无趣的女……」见女如此珍视
对方,直作壁观的黑虎不由得讥讽的笑意;他双臂环,相当戏谑
说着,「真是感啊。不过,有事忘记告诉你们。获胜的那方在侍寝结束后,
要去接替败方、担任家的便器哦?而且,既然胜者能够得到休息时间,那她
就必须在休息之后更努力工作吧?所以,获胜的畜到时候要在两整的时间
,好好服侍兄们才行呢……」
看着呆愣的红袖和苏卿,男得意笑起来,「还没明吗?无论你们
怎么耍小伎俩,后的结果都是样的啊!」
也就是说,不管女谁胜谁负,终都难以逃脱被贼们的命运;
虽然在这场背德的游戏获胜便能获得宝贵的休息时间,然而那样的价却是
在不久后承受加倍的;想通这点的苏卿和红袖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之—
—这样来,在游戏手留便没有意了。即使那完全于彼此的好意,可
从事实来看,终只会让对方遭受更多的折磨罢了。
啊啊,这就是命运吗?也对,这群禽不如的畜怎么可能放过我和红袖呢?
苏卿低垂着,惨兮兮笑着,两行清泪从角夺眶而;犹疑了好会,
她还是抬起有些打颤的手,边握住红袖的左,边将手探入少女的,
涩而又认真挑逗起来,不敢去看女的表,「红袖,原谅我……」
虽然是相当笨拙的抚,可早已被开到极度敏感的少女还是很快便因此而
兴奋起来,液从口汩汩;换平时,红袖定会起来——接
受过各种调教的她已经完全无抗拒名为快感的存在了。尽管如此,心渴望着
的她却竭力忍耐着这份刺激,强作笑回答着,「呼、呼啊……要说抱歉
的是我才对!既然这样说,那红袖就绝对不能输了,定,定要让娘…
…」
说着,少女便将手攀苏卿的尖,边捉住那对嫣红的蓓蕾玩弄着,
边抬起,将膝盖抵在她的股间,反复磨蹭着那伤痕累累的户;比起苏卿
的挑逗,红袖的抚显然娴的多;毕竟,在过去的周,这种事,她每都
要经历无数次,「这、这场比赛的,呜,红袖很擅长呢……」
「说什么傻话,想要获胜,你还差得远啊!在我次和男的时候,
你这丫可不知道在哪……呜、呜哈……」苏卿不甘示弱捏住女的蒂,
快速揉搓着,脸泛起阵异样的红——蒂其实是苏卿自己为敏感的
方,因此,在她尚成为遗孀的子,每当行事时,那个身为丈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