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与阜传来的灼痛自不用说,女子长时间被铁链紧缚着的肢此时也早已痛
难耐,疼得她忍不住想要声。可是,就算已经被折磨成这副样子,冬泉却
依旧瞪睛,虚弱怒视着男,「混,混,有什么伎俩就快点使来啊!
以为我会怕你们这群畜吗?痴心妄想!」
自觉在同伴面前丢了脸面的壮汉冷哼声,伸手,在冬泉那对盈的
揉捏了几把,又狠狠拧着那对嫣红的蓓蕾,嘴角邪的笑,
「,就这么想被调教吗?别着急,我这就满你……」
「呜……!」
冬泉忍着尖传来的强烈钝痛,紧抿着,想要保持沉默,却还是因吃痛而
串压抑的悲鸣——男毫没有手留的意思,仅仅过了片刻,她的
就被拧得红肿起来。
而当用的方式让冬泉的尖充挺立之后,壮汉便狞笑着走到不远的
刑架旁,挑拣了几根长的银针,得意威吓着她,「还不求饶的话,你这对
漂亮的可就要多几个孔了哦?」
听到这句话后,冬泉的胴体可见打了个寒颤;毫无疑问,她对此充满
了畏缩——绝对没有个女会希望自己引以为傲、好护养的被几根
长针。冬泉几乎要忍不住开口说不了。
见女子表现犹疑的样子,壮汉愈得寸进尺,「只要你说,『求求饶
恕的』,我就暂时放过你的子,怎么样?」
冬泉的双颤抖着,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长时间的倒吊让她晕目眩,连思
考都有些费力。如果冬泉放弃抵抗,选择遵循身体的本能,她概已经老实照
了。然而,心傲的她终还是战胜了心弥漫的恐惧,「呜……变态,要
就尽管吧!」
「……哼,那就如你所愿啊,货!」期望落空的男表子扭曲起来,
「是在戏耍我吗?臭子,胆子可真不小啊!」
说着,壮汉便弯身子,用左手揪住冬泉的右,将那颗已经被蹂躏到红
肿的蓓蕾拉长到极限,再用右手的拇与食捏起根银针,对准蓓蕾的
侧面,狠狠了进去;伴随着噗嗤声闷响,冰凉的针将冬泉娇的尖
了个对穿;点点殷红顺着针身滴落,为被倒吊着的女子愈增添了几分凄——
「哦呜呜呜——!!」尽管冬泉咬紧牙关,在心好了准备,可在被
刺穿的瞬间,那极度的痛楚夹杂着某种前所有的快感还是让她忍不住抽搐着
惨叫声,「不、不要啊啊啊——」
「不要?」壮汉狞笑着,拿起根银针,「现在求饶也没用了,!」
秒,冬泉的左尖也被残忍刺穿了;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她浑身痉挛起
来,泪倒溢而,双目泛着,「呜,呜哦哦呜……!!」
本应是无比屈、痛苦到极点,毫无尊严可言的事,可在针尖再度穿透
的瞬间,冬泉却不由自夹紧了体,甚至咕叽咕叽喷股液来。
「喂喂喂,被这样对待也会舒服吗?你还真是很适当条啊,」壮汉故
作惊讶砸着嘴,又拿起根长针,换了个角度,再次进了冬泉的右尖,
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这对的可要好好惩罚才行呢……就在每只
根吧。啧啧,虽然说是惩罚,其实你心很期待吧?」
「停……停……」听到男的话语,某种莫名的躁让冬泉意识夹紧
了小,竟又次喷些许液;对事了解不多的她完全无理解自己的身
体为何会如此不堪的反应,只能烧红着脸,虚弱辩驳着,完全没了之前
那股的气势,「才不会,期待……」
有些体质特殊的女会因所经受的痛楚而感知到别样的快感,而这种体质的
觉醒往往需要某种契机——毫无疑问,两根穿透的银针已经让冬泉的身体打
开了某种趣的开关。
见冬泉如此反应,壮汉的笑显得愈得意;他也不再多费口,只是
捏住女子那两只已经被银针了个对穿的红肿,依次将剩余的长针刺入其;
被捆缚着倒吊起来的冬泉完全没有点挣的机会,只能睁眸子,睁睁看
着男待自己的尖,用惨叫和悲鸣来泄着屈与痛苦,还有某种渐渐变得
强烈的快意;而壮汉似乎非常享受其,他故意将折磨的过程放缓,以此带给冬
泉更多的恐惧与痛苦。贼们的讥讽笑声混杂着女子的惨呼回在牢,久久
曾停歇——
过了半炷的时间,壮汉才放开冬泉的;那两粒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