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69-170)

阵窸窸窣窣的静,姨手忙脚的整理好了自己衣服,这才稍微放松了些,恶狠狠的盯着我因痛苦而蜷成团的背影,轻哼了声:“该”

    看起来她似乎并没有来愤怒,虽然没有真正入,但也只差这步了,我对的事站在个外甥的立场那可是百次,隔半个月前我要敢这么作非为,姨非得把我的都拧来,如今却好像就这么轻描淡写的放过了我,也有可能是因为被自己的外甥磨蹭到姨现在无堂而皇之的摆长辈的架子,也失去了站在平另端的机会,因为已经和我深入了解过的分清楚若是这时候跟我兴师问罪,没有几分节的我必定会拿渍说事,摆副“您明明也爽了”的样子,这是姨无可辩驳的铁,她可不会自己去给自己找不痛快。

    不管怎么说,我暂时度过了这关,狭小昏暗的空间再次沉寂了来,我背对着姨装,这时候在姨面前刷存在感那真是嫌自己的太长。

    时间缓缓逝着,不着片缕的身让姨浑身不自在,虽然有裙摆遮蔽,但似乎并不能给她提供多少安全感,姨的手开始在摸索了起来,好不易摸到了被我塞到角落的裤,还没等她松口气,的手感让她感觉到有些不妙,但姨的阅历不导致她没有时间反应过来那是什么,的小手意识的捻着手沾染的不明液体搓揉了几,黏黏腻腻的手感让她猛然意识了什么,急忙扔掉了好不易才找到的裤。

    “赵亮!你对我的了什么!?”

    姨愠怒的斥问从身后想起,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想起刚刚姨的裤当成了临时纸巾,还没等我想好借口,后背就是凉,姨将她沾满我的液的手用力的在我后背的衣服蹭来蹭去。

    被当的我不敢有毫的异议,反正都是我夭折的孩子,不说两话,但尴尬的是原本起被包裹在液的味道也从我背后的掌印散了来,迅速充斥了整个床底。

    姨小鼻子皱了皱,急忙用手捂住了嘴,然而她又忘记了自己的惯用手秒还沾满了液,虽然在我身蹭掉了部分,但没有清助,姨的手还是残留了不少余孽,这捂之,浓郁的气味直冲姨的心灵,让她好不易平复来的脸又染了红霞。

    姨差点没被呛得咳嗽声,急忙屏住了呼,好阵手忙脚之后才堪堪将沾在边的液清理了个净,但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总感觉股若有若无的气味残留在鼻尖,她边用手背在鼻子的擦着,边狠狠拧着我身泄着心的愤懑,像极了股受气的小媳

    只要不是比兜往我脸招呼,我还是很受用姨难得的小女姿态,这要是搁在我和姨刚见面的时候,别家的女孩子都是小拳拳捶你口,姨可是会给你展示套完整的军体拳。

    “把衣服脱来!”

    姨忽然停了手作,对我道难以抗拒的命令。

    “啊这还在外面呢”

    我嘴说着为难,手作可是刻都没有耽误,火急火燎的就把衣脱了来。

    刚脱来就被姨拽走了,我心有些奇怪,难道我的液也跟着我的身体被强化了,还带了催的功能?

    “那您等自己可得控制好音量哦~”

    姨拿着我的衣服找了个净的部位往自己脸用力来回擦拭了几遍,这才勉强擦去了自己的疑心病,等她听到我莫名其妙的回答,再定睛看,我裤子都脱到膝盖了,惊得,连忙拉住了我的手急道:“你脱裤子嘛?!”

    “不是您叫我脱的吗?”

    我有些无辜,明明是姨自己叫我脱的,这会又不认账,手暗自力与姨较着劲,怎么也得把裤子给脱来,就算煮不成饭,剑鞘哪有不见就收的道理。

    “我叫你脱衣,没叫你脱裤子!”

    姨几乎是从牙几个字,我本想装傻充愣,奈何姨实在坚决,我从她按着我手的力道就能感受到这次是占不便宜了,只好悻悻的重新将裤子提好。

    见危机终于解除,姨这才长口气,默默感叹了句自己居然会沦落到这种步,边毫不客气的用我的衣服在那摊去。

    我刚为从抹又降档成拖的衣服默哀了秒,姨就已经用我的衣服充当临时手套包住了那团被我塌糊涂的裤,紧紧缠绕了几圈又打了个扣,这才往床尾丢去,姨损失了裤,我损失了T恤,这算是打了个平手

    气氛渐渐又陷入了僵,我和姨各自背对背躺在这暗无的床底,没有手机,不见,连时间都失去了概念,不知我们在这到底呆了多久,唯变化的就只有我和姨的位置调了个

    不知又过了多久,就在我都快犯起了糊时,后背忽然又被姨捅了,我瞬间被惊醒了过来,却又没了文,还当是自己半梦半醒时的错觉,打了个哈欠正准备重新和周相会,说不定就能梦到和被同眠的结姨又突然捅了捅我的腰子,把我叫醒却又言不,扭扭捏捏的就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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