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世界和平,我只能上了妈妈(169-170)

平时讨厌的样子。

    “您有什么事吗?”

    我回看了,不知道姨意何为,却见她修长的双紧紧并拢蜷缩在起,颗晶莹圆润的趾朝弯曲着,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我想%&¥#%¥%%”

    “啊?您说什么?”

    姨的声音细若蚊,以至于我和她还不到臂的距离我都无听清她在说什么,我不得不翻身去,朝着姨靠近着。

    “你别过来,呆在那就行了!”

    姨察觉到了我的意图,急忙喝住了我,就好像我会把她吃了似的,我无奈的停了来,问道:“那您到底想要我什么”

    “我想方便”

    姨深了几口气,仿佛定了什么决心,这次的声音倒是了不少,但却让我又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您说什么???”

    我难以置信的重复了遍,姨却以为我是故意假装没有听清,咬着牙根子顿的说道:“我,说,我,想,要,!你,快,给,我,想,个,!”

    这我倒是能够确认姨的需求,难怪潇潇洒洒的姨会有这副窘态,心不由感慨了句女果然是的,姨先前泄身已经了不少分,和我被困在床底也没个补充分的途径,这会居然还会想,而且看姨的模样显然已经是憋到了极限,这才会迫不得已向我开口求助,这辈子估计也就这次了。

    虽然姨难得能向我提这种求助,但我属实也有些犯难,原因无他,从客厅传来的电视声表着还呆在家,这也是我和姨不得不直窝在床底的原因。

    而且环保意识很强的不会平开着电视而跑去了其他方,也就意味着不仅仅呆在家,还就在客厅坐着,客厅的沙与我间的角度平齐,就算没有直关注着我的间,但我若是有所异,很可能会被的余察觉,到时候万事休矣。

    显然,正厕所比蜀道还难,我脑子忽然有了个曲线救的方,用我的嘴不就可以

    我的YY闪即逝,哪怕姨就是了裤子也不可能让我的嘴贴到她的密部位充当方便的途径,再说了我也没有这种奇怪的癖好,心也是有些抵触的。

    除非,姨求我~。

    意归意,我还是分得清现实和幻想的,真要让姨憋到失禁,她很可能选择将我道毁来保住这个秘密。

    我开始认真思索起对策,看了姨两条珠圆润的小正紧紧纠缠在起,显然已经快到的极限了,留给我的时间可不多了,好在无绝之路,悉的彩铃响起,将电视静音,接起了电话。

    而我则抓住分心的空档,迅速从床底钻了来,两步跨到桌子前拿起之前喝的饮料瓶就滚回了床底,整个过程气呵成,哪怕没有因为接电话而转移注意力,多也只有觉得有只耗子闪而过。

    “这就是你想的?!”

    背对着我的姨接过了我递过去的脉时间有些难以接受,想她何等身份,如今沦落到跟个晚辈躲在暗无的床底也就罢了,居然还要叫她用饮料瓶解决理问题么?她到底是了什么孽才会到这个场。

    不过姨也清楚如今并没有什么更好的了,甚至可以说有个应急的饮料瓶已经非常不错了,怎么也比还要体验裤子的感觉来的好,除非她能拉得脸当着的面走去,但事后就是黄泥掉裤裆了,任凭她嘴再了得也无解释为什么会和我躲在床底,难不成是在和躲猫猫么?

    不需要我和姨苦口婆心的分析利害关系,姨就已经自己说服了自己,只见她忙不迭的拧开瓶盖就将瓶子伸进了裙底,甚至没顾得因为太过着急,掀起裙子的作过让她半片在我面前。

    液体急不可耐冲刷着固体的声很快传来,姨颤抖的娇躯终于放松了来,忽然,姨急声呵斥打道:“你看什么呢?!还不快转过身去!!”

    “我哪来得及”

    我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刚将瓶子递给姨,姨就开闸放了,哪有给我反应的时间,我还以为姨至少要纠结,还准备劝劝她要适时放矜持呢。

    不过这时候姨肯定窘迫到了极点,肯定没那个耐心跟我扯皮,我才不会蠢到在这时去撩拨她,急忙避嫌似的转过身去,反正姨所有的作都隐藏在裙底进行,我在背后又看不个名堂。

    “把耳朵也捂!”

    姨的命令接的传来,我只好伸双手捂住了耳朵,倒也不怪姨霸道,我完全能够体会她此时的心,在晚辈面前泄,换个心理承受能力差的说什么也不能接受的,我也不想趁机什么幺蛾子,甚至我比姨还要希望能够顺利些,因为我承担不起被现的后果。

    我暗自祈祷着瓶脉能够满姨的需求,我可再也找不瓶了,不过虽然以嘴劳的愿望没能实现,想想沾满我口的瓶口正紧贴着姨的娇户,也算的是间接接吻了吧。

    好之后,姨终于捅了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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