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就这样对视着，直到我的烟烧到过滤嘴。
「一个月内把卉卉拿下。这是我要求你的第一件事情，算你做到了。」我说
着，掐灭了烟，把披在身后的长头发盘起来，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雪花形状的发卡
别在上面，朝他扬了扬下巴问，「你洗完澡了？」
「嗯。」
「那我去洗，然后咱们抓紧时间做第二件事情，下午四点还要集训。」我说
着，掏出一片避孕套扔给他，「我自己买的，一会别忘了用。」
快捷酒店，似乎天生就是炮房，浴室和床，只隔了一扇透明的玻璃隔扇，当
然，有可以放下来的百叶窗——据说这是个给买春客的体贴设计，免得在男人洗
澡时女人偷了男人的钱包溜掉。
鬼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我把浴帽套在头上——还好酒店预备了两个，我想第一个是卉卉用的——脱
光了衣服。
身上很疼，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一方面是我在每天练习，主要是练四周菲利普跳，心不甘情不愿的。
四周菲利普，后内点冰四周跳，简称叫做4F，空中转体1440度，在目前世界
上有人完成过的跳跃动作里难度排名第二。
之所以心不甘情不愿，当然不是因为它太难，而是我想要更高的挑战。我不
甘心用这个第二来完成我这次最重要的演出，而且我在自己偷偷练习做那个动作
时是成功过不只一次的。但是老师怎么也不信，固执地不让我把时间花在这上面，
甚至连看我一次表演都不同意。他说我把4F练好，能够在赛场上不出失误地完美
做出两个4F的连跳就是已经世界水平了，没必要再冒险，等进了国家队，以后还
有的是时间。
但我当然在他不在时还会偷偷地练，每天都练，一次次地摔，再一次次地起
来。
因为我知道自己其实没什么时间了。
这是我身上伤的主要来源。
另外一方面，次要点的来源，当然就是今天上午的事情。我身上原本那些伤
让他们以为我是个M，所以也就没少「满足」我，这让我身上的伤更多了一点。
不过李斌不会注意到，他会想当然地以为这些新伤是在上午自己练习的时候
摔的——当然大概率他什么也不会注意到。
总之，虽然飞哥那里叫做浴宫，可我终究没在那里洗澡，嫌脏。
所以现在至少要把身上的那些精斑洗下去，嗯，还有尿。
我没有放下百叶窗，我当然不在乎李斌看我，除了因为他作为前男友早就看
过我的肉体不知道多少次，也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被任何人看了。
但是李斌似乎也没有在看我，只是背对着我发愣。
无所谓，至少洗个热水澡很舒服。虽然其实不能完全洗干净，但是，至少是
上床前的必要礼仪。
可惜两柄牙刷和两条大毛巾被他俩用掉了，所以我只是捧了水漱了漱口，然
后拿了唯一一条还没用过的小毛巾把身体大致擦干，就这样一身赤裸地走出来，
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他看到赤身裸体的我，似乎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向旁边躲了躲。
「假正经，又不是没见过我光屁股。」我骂了一句，自顾自地钻到了被窝里，
「蛮冷的，你以为我愿意光着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们俩把两条大浴巾都用了。」
「哦。」他还是这样神不守舍。
「喂李斌你别太过分，否则，我现在就给卉卉打电话。」我隔着被子狠狠踹
了他后背一脚，「赶紧给我脱光了进来。」
他钻进来的时候，我马上抱住了他的身体——还是那样结实的肌肉，十八岁
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
他的皮肤有些燥热，但是我分明觉得更冷了。
那种僵僵的冷。
「分了手就这样没情分？」我苦笑，「你那几个队员比你放松的多，张子博
是第四个了，如果我们过几天分手了，我就再去找白羽飞当男朋友，这样我就把
你们篮球队主力睡全了，然后还可以睡替补。」
「张小芳，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我不想你变成那个婊子。」李斌的声音很认
真。
「婊子？你说谁？」我用有点尖利的声音问。
「还能有谁，吕律呗，那个上下两张嘴的婊子。我们队里都说，她的名字里
的律应该是绿颜色的绿。」
「李斌你要是再敢说她一句，咱们的约定马上作废！」我忽然觉得身上有些
发抖。
几乎沉默了一分钟，然后我问他，「李斌，你和吕律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哦，好，那我们开始吧。」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对他说。
于是他搂住了我的腰，开始轻轻揉我的屁股——从
「一个月内把卉卉拿下。这是我要求你的第一件事情，算你做到了。」我说
着，掐灭了烟，把披在身后的长头发盘起来，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雪花形状的发卡
别在上面，朝他扬了扬下巴问，「你洗完澡了？」
「嗯。」
「那我去洗，然后咱们抓紧时间做第二件事情，下午四点还要集训。」我说
着，掏出一片避孕套扔给他，「我自己买的，一会别忘了用。」
快捷酒店，似乎天生就是炮房，浴室和床，只隔了一扇透明的玻璃隔扇，当
然，有可以放下来的百叶窗——据说这是个给买春客的体贴设计，免得在男人洗
澡时女人偷了男人的钱包溜掉。
鬼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我把浴帽套在头上——还好酒店预备了两个，我想第一个是卉卉用的——脱
光了衣服。
身上很疼，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一方面是我在每天练习，主要是练四周菲利普跳，心不甘情不愿的。
四周菲利普，后内点冰四周跳，简称叫做4F，空中转体1440度，在目前世界
上有人完成过的跳跃动作里难度排名第二。
之所以心不甘情不愿，当然不是因为它太难，而是我想要更高的挑战。我不
甘心用这个第二来完成我这次最重要的演出，而且我在自己偷偷练习做那个动作
时是成功过不只一次的。但是老师怎么也不信，固执地不让我把时间花在这上面，
甚至连看我一次表演都不同意。他说我把4F练好，能够在赛场上不出失误地完美
做出两个4F的连跳就是已经世界水平了，没必要再冒险，等进了国家队，以后还
有的是时间。
但我当然在他不在时还会偷偷地练，每天都练，一次次地摔，再一次次地起
来。
因为我知道自己其实没什么时间了。
这是我身上伤的主要来源。
另外一方面，次要点的来源，当然就是今天上午的事情。我身上原本那些伤
让他们以为我是个M，所以也就没少「满足」我，这让我身上的伤更多了一点。
不过李斌不会注意到，他会想当然地以为这些新伤是在上午自己练习的时候
摔的——当然大概率他什么也不会注意到。
总之，虽然飞哥那里叫做浴宫，可我终究没在那里洗澡，嫌脏。
所以现在至少要把身上的那些精斑洗下去，嗯，还有尿。
我没有放下百叶窗，我当然不在乎李斌看我，除了因为他作为前男友早就看
过我的肉体不知道多少次，也因为我现在已经不在乎被任何人看了。
但是李斌似乎也没有在看我，只是背对着我发愣。
无所谓，至少洗个热水澡很舒服。虽然其实不能完全洗干净，但是，至少是
上床前的必要礼仪。
可惜两柄牙刷和两条大毛巾被他俩用掉了，所以我只是捧了水漱了漱口，然
后拿了唯一一条还没用过的小毛巾把身体大致擦干，就这样一身赤裸地走出来，
然后一屁股坐在他身边。
他看到赤身裸体的我，似乎像看到了一个怪物似的，向旁边躲了躲。
「假正经，又不是没见过我光屁股。」我骂了一句，自顾自地钻到了被窝里，
「蛮冷的，你以为我愿意光着出来，还不是因为你们俩把两条大浴巾都用了。」
「哦。」他还是这样神不守舍。
「喂李斌你别太过分，否则，我现在就给卉卉打电话。」我隔着被子狠狠踹
了他后背一脚，「赶紧给我脱光了进来。」
他钻进来的时候，我马上抱住了他的身体——还是那样结实的肌肉，十八岁
年轻而有活力的身体。
他的皮肤有些燥热，但是我分明觉得更冷了。
那种僵僵的冷。
「分了手就这样没情分？」我苦笑，「你那几个队员比你放松的多，张子博
是第四个了，如果我们过几天分手了，我就再去找白羽飞当男朋友，这样我就把
你们篮球队主力睡全了，然后还可以睡替补。」
「张小芳，虽然我们分手了，可我不想你变成那个婊子。」李斌的声音很认
真。
「婊子？你说谁？」我用有点尖利的声音问。
「还能有谁，吕律呗，那个上下两张嘴的婊子。我们队里都说，她的名字里
的律应该是绿颜色的绿。」
「李斌你要是再敢说她一句，咱们的约定马上作废！」我忽然觉得身上有些
发抖。
几乎沉默了一分钟，然后我问他，「李斌，你和吕律上过床吗？」
「当然没有，她又不是我女朋友。」
「哦，好，那我们开始吧。」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对他说。
于是他搂住了我的腰，开始轻轻揉我的屁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