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那个娶了那个小偷的男人。
那个……杀了我妈妈的男人。
妈妈……小芳是个坏孩子呢，但是，小芳也是个坚强的孩子，十九年了，我
要为你做些事情了。
我慢慢穿上地肉色的裤袜，然后是冰蓝色缀满水钻的滑冰服，同样是冰蓝色
的短裙。
女运动员的滑冰服看似露出身上不少的皮肤，实际都是厚厚的肉色质地，非
但保暖，也可以把皮肤上所有丑陋的伤痕都遮住。
然后，是那双冰鞋。同样缀满水钻的冰鞋，那双有着亮闪闪的冰刀的冰鞋。
内刃和外刃，都是新磨的，锋锐如真正的刀。
前几天，我特意提议，把一家人的冰刀都新磨了——老师的，董姨的，卉卉
的，还有我的——可这算是一家人吗？
如果算，也是蛮奇怪的一家人。
对了，还有李斌的。
一家人齐齐整整的。
从汉庭出来时他还在睡，连续两炮还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
希望一会他别迟到。
今天，是场隆重的表演呢，他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他对卉卉……真的是……不离不弃吗？
哈哈。
走着瞧吧。
2
《冰雪女王》[7]的音乐响起来，虽然这只是那部和童话关系并不大的韩国
电视剧的音乐，但是，这首交响乐能让我想起那漫漫的一片白和那冬日里寒冷的
风。
所以也够了。
我滑上了冰，入场的时候双臂张开，把身体向前倾，燕式平衡。
——卉卉，我送你的发卡好看吗？
加速，蛇形接续步。
——董姨，这几年你过得开心吗？
起跳，Death-drop.
——老师，你会为你的学生骄傲吗？
贝尔曼旋转[8].
——妈妈，你会原谅我吗？
我开始向后滑行。
——妈妈，我真的犹豫过，但是每次看到你那张只有头颅的照片，我都会再
下一次决心。即使是今天，我也犹豫过两次，一次是小梦被飞哥插进去以前，一
次是在李斌怀里的时候。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办法回头了。
——很好！
我把重心放低——起跳之前，要蓄积力量，让自己像一个弹簧——这是老师
教我的。
——这是我的舞台，我是冰雪女王。
——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冰冻一切。
右脚的刀齿点冰，左脚用后外刃起跳，而不是后内刃。
起跳，腰肢用力，身体连续旋转了1440度。旋转的时候身周很冷，我知道那
时被我冰刀带起的冰屑。
——抹除掉所有的不公平，不带任何情绪地把所有一切都变成纯净的白色。
右脚后外刃落地，身体随着向后滑。
平稳，无暇。
我完成了！
这当然不是菲利普，而是鲁兹，不是后内点冰，而是后外点冰，不是4F，而
是4Lz.
那个我一直背着老师偷偷练习的动作，目前世界上能够完成被的最难跳跃动
作。
勾手四周跳。
3
当然，我背着老师做的远不止是4Lz，还有一件事，意见或许比4Lz的难度
系数还高的事。
晚上八点的时候，阿森他们，就是飞哥的那四个手下会来这里，打昏李斌，
挟持住我和卉卉，再当着她们的面轮奸我们两个，然后毁了卉卉的容，再用卉卉
的性命威胁老师和董姨做IronLotus.
如果他们的动作失败了，那就这样。起码，当那个女窃贼的头落在冰面时，
她能体会到十九年前妈妈体会到的那一切。
而李斌也有机会践行他的诺言，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对变成丑八怪的洛卉卉不
离不弃。
反过来，如果他们不做，或者成功了，阿森他们就会结束掉卉卉的痛苦，我
想这其实对她更仁慈些。
他们知不知道是我干的，其实无所谓，至少外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当事者，
要么死了，要么疯了，就这样。
而对于我来说，最差的结果无非是成为一个和卉卉一样的受害者，那样的话，
也起码有人给我陪葬。但是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将会是那个清醒着目击了一切
的幸存者，虽然我也被轮奸了。
——没有几个人会怀疑我这受害者是主谋，而且谁也不会知道我这个被轮奸
的受害者在事发当天上午已经和那四个强奸犯认真排练过一次了，四条枪，三个
洞，都好好排练过。
或者说是磨合过。
如此，接下来，我将会以胜利者的
那个娶了那个小偷的男人。
那个……杀了我妈妈的男人。
妈妈……小芳是个坏孩子呢，但是，小芳也是个坚强的孩子，十九年了，我
要为你做些事情了。
我慢慢穿上地肉色的裤袜，然后是冰蓝色缀满水钻的滑冰服，同样是冰蓝色
的短裙。
女运动员的滑冰服看似露出身上不少的皮肤，实际都是厚厚的肉色质地，非
但保暖，也可以把皮肤上所有丑陋的伤痕都遮住。
然后，是那双冰鞋。同样缀满水钻的冰鞋，那双有着亮闪闪的冰刀的冰鞋。
内刃和外刃，都是新磨的，锋锐如真正的刀。
前几天，我特意提议，把一家人的冰刀都新磨了——老师的，董姨的，卉卉
的，还有我的——可这算是一家人吗？
如果算，也是蛮奇怪的一家人。
对了，还有李斌的。
一家人齐齐整整的。
从汉庭出来时他还在睡，连续两炮还是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
希望一会他别迟到。
今天，是场隆重的表演呢，他对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他对卉卉……真的是……不离不弃吗？
哈哈。
走着瞧吧。
2
《冰雪女王》[7]的音乐响起来，虽然这只是那部和童话关系并不大的韩国
电视剧的音乐，但是，这首交响乐能让我想起那漫漫的一片白和那冬日里寒冷的
风。
所以也够了。
我滑上了冰，入场的时候双臂张开，把身体向前倾，燕式平衡。
——卉卉，我送你的发卡好看吗？
加速，蛇形接续步。
——董姨，这几年你过得开心吗？
起跳，Death-drop.
——老师，你会为你的学生骄傲吗？
贝尔曼旋转[8].
——妈妈，你会原谅我吗？
我开始向后滑行。
——妈妈，我真的犹豫过，但是每次看到你那张只有头颅的照片，我都会再
下一次决心。即使是今天，我也犹豫过两次，一次是小梦被飞哥插进去以前，一
次是在李斌怀里的时候。
——但是，现在，一切都没办法回头了。
——很好！
我把重心放低——起跳之前，要蓄积力量，让自己像一个弹簧——这是老师
教我的。
——这是我的舞台，我是冰雪女王。
——所以，今天晚上，我要冰冻一切。
右脚的刀齿点冰，左脚用后外刃起跳，而不是后内刃。
起跳，腰肢用力，身体连续旋转了1440度。旋转的时候身周很冷，我知道那
时被我冰刀带起的冰屑。
——抹除掉所有的不公平，不带任何情绪地把所有一切都变成纯净的白色。
右脚后外刃落地，身体随着向后滑。
平稳，无暇。
我完成了！
这当然不是菲利普，而是鲁兹，不是后内点冰，而是后外点冰，不是4F，而
是4Lz.
那个我一直背着老师偷偷练习的动作，目前世界上能够完成被的最难跳跃动
作。
勾手四周跳。
3
当然，我背着老师做的远不止是4Lz，还有一件事，意见或许比4Lz的难度
系数还高的事。
晚上八点的时候，阿森他们，就是飞哥的那四个手下会来这里，打昏李斌，
挟持住我和卉卉，再当着她们的面轮奸我们两个，然后毁了卉卉的容，再用卉卉
的性命威胁老师和董姨做IronLotus.
如果他们的动作失败了，那就这样。起码，当那个女窃贼的头落在冰面时，
她能体会到十九年前妈妈体会到的那一切。
而李斌也有机会践行他的诺言，看看他是否真的能对变成丑八怪的洛卉卉不
离不弃。
反过来，如果他们不做，或者成功了，阿森他们就会结束掉卉卉的痛苦，我
想这其实对她更仁慈些。
他们知不知道是我干的，其实无所谓，至少外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当事者，
要么死了，要么疯了，就这样。
而对于我来说，最差的结果无非是成为一个和卉卉一样的受害者，那样的话，
也起码有人给我陪葬。但是如果一切正常的话，我将会是那个清醒着目击了一切
的幸存者，虽然我也被轮奸了。
——没有几个人会怀疑我这受害者是主谋，而且谁也不会知道我这个被轮奸
的受害者在事发当天上午已经和那四个强奸犯认真排练过一次了，四条枪，三个
洞，都好好排练过。
或者说是磨合过。
如此，接下来，我将会以胜利者的